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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男人们的玩具(6)

    (6)青梅竹马是他人的肛虐奴隶作者:昙花落雨2022年10月19日字数:13482「呕……」还没结束吗?肚子好痛,居然只是为了做这种事情被叫过来,不做爱也没做调教游戏。

    和性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打我的肚子,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啊?做这种事很有趣吗,这种明明只会让别人觉得痛苦的事情,明明不会让自己舒服,这些人的脑子绝对坏掉了。

    啊……喉咙里被伸进手指,不要用手指乱扣啊,我是人不是物品啊,快点拿出去,要窒息了……「咳咳咳!」「他妈的,都告诉过你这时候应该说什么了,你的母狗脑子里装的都是精液吗?」「对……不起……非常感谢大家能奖励夏妍」这样的事情,他们称之为奖励。

    就在这个点房间里,一把长刀躺在角落,他们在我的胸部上用马克笔画了个圈,如果我在他们「奖励」完后没有感谢,他们就会用那把长刀割掉我的乳房。

    我确信他们真的会这么做,因为半小时前他们出于好玩就割下了我大腿左侧的一小层皮。

    到现在为止伤口还有血渗出,不过这和他们一直隔着纱布扣弄伤口有很大关系。

    我大概能猜到这帮人的身份,可能是一群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纨绔子弟,时不时会租一些像我这样的人来「玩」,有时候搞不好玩大了出人命也不奇怪,反正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多赔点钱罢了。

    我很不幸被他们看上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经历类似的事是在高一的时候,幸好那时我已经知道不能反抗了,所以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什么永久性创伤。

    那段记忆我还记忆犹新,因为那次我从早上开始被他们用鸡巴和拳头折磨到下午。

    那次大概中午的时候,他们玩累了,把我手脚反扣对折用枷锁固定住,再用被子将我裹成圆柱体,让我只露出个头;接着他们拿出一个尺寸夸张的软球,软球前端是一条细长的橡胶棒。

    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个橡胶软球塞进我嘴里,原本容纳不下这么大异物的口腔被撑到极限,脸也变得鼓鼓的,橡胶棒几乎抵到食道附近,不止如此他们还给我鼻子装上了可随意控制呼吸的装置。

    然后他们把被裹成圆柱的我抬起来放进一个透明大缸里。

    水位慢慢升高,没过我全身,没过我的鼻子,我只有把头仰到不能再高水才不会流进我的鼻子。

    我口中的软球每隔5秒会发出电击一次,我怀疑设计软球的人根本不考虑人体对电流的承受度,每次电击都痛的撕心裂肺,每电击一次我就会有2秒左右的时间无法呼吸。

    电击时口腔内传来的剧痛让我下意识想把软球吐出去,光是把这个大小的软球塞进嘴里就花了很大的功夫,把它再弄出去的办法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电击拷问持续着,我有几次直接晕过去,醒来后脑子里乱的像一团浆煳,可不管怎样反抗都逃避不了5秒后必将来临的惩罚,反抗反而会水流进鼻子里,让我的处境更加困难。

    这场游戏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下午,对我来说这场拷问的时间彷佛比实际上更漫长,直到今天我对这段回忆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当然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所以今天我出现在这里,晚上能做的噩梦又多了一个。

    比起上一次的那批人,这些家伙精力更充沛,也更残忍。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们还不知疲倦的换着花样对我使用暴力,十分钟前他们还在任凭喜好随意扭曲我的四肢,没有脱臼真是奇迹。

    「呃……」他们粗鲁的撑开我的嘴巴,把脏手伸进嘴里,我顺从的配合着他们,舌头在手指的牵引下从嘴里伸出,一点一点被拉伸到极限。

    他们拿出一根钉子抵在舌头上,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反抗,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因为恐慌而乱动。

    他们大概是想让痛苦持续的更久,所以钉子是一点点被打入,直到最后钉子完全贯穿我的舌头我才发现衣服又一次被汗水弄的湿透了。

    紧接着他们在我的舌头上串上铁链、吊上增重球。

    最开始的增重球挺轻的,但他们似乎并不希望让我太舒服,三个、四个增重球被连接上,沉重的吊在我的舌头上,伤口在被无情撕扯着,久久不能愈合。

    男人们肆无忌惮的玩弄起了增重球,每一次拉扯都痛的我想死,可被拖拽到极限的舌头再无法多伸出一丝一毫,我也只能用更凄惨的哀嚎来回应男人们的「奖励」。

    我看到眼前高高举起的高尔夫球杆,猜到了接下来自己将要遭遇的事。

    好害怕,没法用让人冷静的恐惧,这次可能不会像以往那样幸运了,我会在剧烈疼痛下不停挣扎,舌头在挣扎中被铁链撕裂最后流血致死。

    说实话我已经到极限了,真的忍不下去了,他们事前许诺的更残酷的惩罚也好,怎样都无所谓了,脑子里除了求饶什么都不剩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逃离这一切,跑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爸爸妈妈还有小正会发生什么事也和我没有关系。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想。

    但是现在就要因为这种事情死掉什么的绝对不要!只能反抗他们了呀,但是想要挣脱男人们的控制根本做不到啊!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杀掉了,好可怕好可怕,一想到这身体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就已经痛得要死,马上就会更痛,最后在痛到没法思考的情况下死掉什么的,反抗是根本不可能的啊。

    「呃呕呕呕呕呕呕咳咳咳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要死掉了,舌头要断了,不要!不要!不要!……啊嘞……这是哪里?吵死了……好多人,好多人在看着我……我这是在哪……呜……肉棒捅进来了,菊穴被塞满了……等等这怎么是在公园里!这些看着我的人都是路过的陌生人。

    为什么要拿手机拍啊,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想着报警吗?为什么能心安理得的围观啊?都说了不要啦,为什么肉棒动得越来越快了!「啊……呜呜呜……」这些人又自说自话的把手随便放进我嘴里,值得庆幸的是舌头并没有被扯断。

    虽然增重球已经被取下来了,但是钉在舌头上的链条却还在,男人肆意的拉扯着,舌头好痛但是菊穴被肉棒这样的粗暴的侵犯好舒服,我的身体又要乱七八糟的高潮了。

    究竟过了多少个小时呢?被路过的人玩腻后我就被随手扔到了路边,公园里扎堆的流浪汉把失去活动能力的我带到了他们的营地,啊…啊……接下来会有什么等待着我呢……已经是第二天了,被流浪汉们彻夜不眠的轮奸,我瘫在地上用仅剩的一点体力艰难的喘着气,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感觉酸痛的不行。

    不过等到身体能动的时候估计就可以回家了,我这么想到。

    然后流浪汉的讨论内容毁掉了我最后的希望,他们说打算把我圈养在这里。

    不要……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被圈养起来……要是白房子找不到我的话,爸爸妈妈还有小正会怎么样?那群疯子会对大家干出什么我想都不敢想,一定要逃出去……一定……经过一晚上的鏖战,流浪汉们都睡的很死,尽管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也早就开始打架了,但是我不能睡,要是睡着了就再也没有机会逃出去了。

    于是我试着起身,可是我稍微一用力全身酸痛的不行。

    在经过了反复的尝试后,我最终找到了能勉强的爬动的姿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向外爬,每挪动一下身子,我的肩膀就会牵动全身的疼痛,爬到流浪汉旁边,只是听到呼噜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就紧张的要命。

    再慢慢向前爬,呼噜声从我身后发出,我感觉到他正在看着我,我尽可能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心理作用。

    这段路程我爬了多久呢?我感觉最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脑袋里响着嗡嗡声,视线越来越暗了,但是马上就要抵达终点了,我已经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阳光了,马上就到外面了,虽然在这以后该怎么回家还没有头绪,但至少有了离开的希望。

    头好疼,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啊啊……开什么玩笑……头好晕……世界好像倒过来了……身上传来了一阵触感,然后我听到了啤酒瓶倒地的咣当声,以及流浪汉的声音。

    没过多久,我的头皮传来强烈的刺痛,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流浪汉愤怒的脸。

    他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我明白我即将迎来的命运,然后闭上了眼睛。

    滚烫的精液涌入我的身体里,刚刚结束了激烈运动的鸡巴从我身体里拔出,然后另一根鸡巴再次插入。

    昨晚参与轮奸的流浪汉们相继醒来,加入这场淫乱的宴会中,他们和我做的时候粗暴的不行,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就像是个破烂的玩偶被他们尽情蹂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让我哭出来,可事实是我红肿的眼睛已经哭到流不出一滴泪了他们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最让我难为情的是,得益于白房子的人对我身体的开发,我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了。

    就像是口腔溃疡时想去咬伤口的感觉一样,那种疼痛中带着一丝丝令人上瘾的快感,我的身体已经能品尝出那丝甘甜疼痛了。

    我内心抵触着这份快感,但身体里最开始的记忆却被唤醒了,长时间没被碰触到的g点开始瘙痒起来,空闲着的乳头彷佛被钉上乳钉,被猛烈的拉扯着,仅仅靠着疼痛,我又迎来了高潮。

    折磨我的不止身体上的疼痛,还有饥饿。

    一开始把我买下来的主人们从昨天中午开始拷打我到晚上,在那之后我又被流浪汉抓住,彻夜不眠的被轮奸到了早上,就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超过30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了,唯一吃进肚子里的只有那少量的精液。

    好饿……「呼~干不动了,真硬不起来了。

    昨晚刚通宵干完,这中午刚睡醒又接着干,现在都快晚上9点了,大伙也该歇一歇了吧」「咕咕咕咕咕……」

    好饿。

    「哈哈,这小妞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不过说起来我也有点饿了」「那待会我们吃完找个地方把这婊子扔了吧,她要是饿死在我们这可就麻烦了」「话说昨天我们还说要把她圈养在这

    呢,不过口嗨归口嗨,我们可没打算给她饭吃呢」

    太好了,总算是得救了,这下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有事了。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用精心编造的谎言骗过父母,让他们确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刚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小长假。

    回到学校,又可以看到最喜欢的小正了。

    在那之前,得先查看明天的任务……今天难得的放学后有空,所以我们决定去小正家里自习,「怎么了,妍?」

    「啊?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别的事了」

    小正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好难为情~那是……他在盯着我脸上的伤口,我说这是摔伤的,但其实是那些男人和流浪汉打伤的,这样欺骗小正总感觉有点过意不去,而且一直这样盯着人家的脸看好难为情呀。

    「唔~」

    小正拿出手帕放在人家的伤口上,这是我和小正第一次约会的纪念物,我们为彼此买了一个手帕。

    这样蹭……好痒,这样摸人家的脸是不是有点太犯规了。

    诶,不摸了吗?等等,不要突然摸头啦,真是的,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嘿,小正的手掌好温柔,手指在头顶轻轻的抚摸,好舒服……不自觉就闭上了眼睛。

    停下来了。

    然后小正的两只手握住我的脸颊,人家的脸因为害羞红的不行,温度一定也从脸上传递到小正的手心里了,怎么办啊小正,你会怎么做呢?「最喜欢你了妍」

    小正的嘴唇软软的,他的脸离我好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香,这真的是男孩子身上的味道吗?好令人安心的味道,好像就这么一直亲下去,不想分开。

    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一点点拉开,我看到小正羞红的脸,想必现在我的样子也是如此吧。

    然后小正将我拥入怀中。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再亲密一会吧」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小正的肩膀上,倾听他的鼻息,享受他身上的味道。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学不进去,在暧昧的氛围下度过了短暂的课后时光。

    这次的调教任务很奇怪……不对,哪次任务不奇怪呢?不过这次的调教任务不会占用我太多的自由时间,所以还算好事吧。

    就这样,我表面上回归到正常的女高中生生活中去。

    白天,我和成为奴隶前一样,作为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

    「请夏妍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嗯,这道题首先要…………」

    最^^新^^地^^址:^^

    「夏妍学习还是这么厉害啊,而且不仅人长得可爱,性格也很好,可惜有男朋友了」

    当着我的面议论我就算了,能不能稍微小声一点,好难为情啊。

    在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件里度过了一天,没有奇怪的课间调教或者放学后小黑屋调教,我好像又回到了我渴望的、难得的的日常生活里,这就样一天过去了。

    我牵着小正的手,街上盛开的七里香携着我的好心情伴我一同回家,可惜这花香是鼻炎严重的小正无福消受的了。

    第三天调教的成果开始慢慢影响我的生活了。

    首先是刚进教室时和我打招呼的女生,我从她的眼神中隐约感觉到异样。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我能很明显的从空气中读出尴尬。

    唯独小正同往常一样。

    第四天,似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什么了,我感觉得到我和其他人之间多了层不可名状的空气墙,那是所有人不约而同对我的自发排挤,我第一次明白了被人孤立的感受。

    我理解他们,我也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这是白房子的命令,我没办法违抗……现在是课间,包括我在内大多数人通常都会在课间去走廊站一站,吹吹风什么的,但我现在坐在座位上,动都不敢动。

    我附近的座位的人都站到了更远处,和我保持距离。

    有好几处目光正刺在我身上,有好几个人一边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我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可我能做的只有用手遮住同样红透了的脸。

    夏日的烈阳无情的炙烤着教室里的所有人,随着气温慢慢降低,磨人的大火球慢慢变成余晖,煎熬的一天终于宣告结束。

    「至少他们没有直接对我出手」

    可悲的自我安慰……回到家,我脱下衣服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抬起手臂,原本光滑的腋下已经长出了毛,汗水将稀疏的腋毛粘在一起。

    我把能让腋毛快速生长的软膏挤在食指上,手指在腋下均匀的涂抹,腋毛上的汗水还带着我的体温,就这样弄脏了我的手指。

    涂完软膏,我穿上挂在旁边的衣服,穿上上衣前,我最后看了眼身体上被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字:禁止剃体毛,然后穿好衣服,短袖腋下的汗渍还没有干,现在又再一次粘上了软膏和新的汗液,变得黏煳煳的。

    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角落的摄像头正对着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彷佛在向我重申禁止事项,而正

    对着我的另一个摄像头则像是在提醒我完成调教要求。

    我皱了皱眉头,如他们要求的那样将棉被盖住全身等待入睡。

    第五天,我从噩梦里醒来,掀开沾着我汗水的被子,起身下床。

    内裤和内衣完全湿透了,被要求穿了五天的衣服上当然也全是汗,被要求穿了五天的情趣内衣并不能很好的遮住胸前的两点,可越是紧张,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出汗,弄湿了胸前显眼的两块布料。

    今天又要以这样的状态在学校呆一整天,我不能违抗白房子的命令。

    为了逃避同学的目光,课间时间我几乎都是在厕所度过的。

    蹲坐在马桶上玩着手机,一遍遍的刷着没营养的碎片信息,隔壁传来了窃窃私语,他们应该不是在议论我吧,我身上的臭味应该传不到他们那边才对……收到一条短信——「放学后老地方见,是你最喜欢的超过分调教环节」不出手什么的果然又是谎话。

    「喂喂,你这一身汗味也太大了吧,难怪同学们都不想靠近你」你以为是谁害的,王八蛋。

    「接下来,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吧」我把沾满汗水的秋季校服外套脱下,露出被汗水染湿的校服衬衫,然后将校服纽扣一颗颗解开,由于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是不能穿内衣的,因此外人光是透过衬衫就能看到我的乳头。

    我按照要求把脱好的衣服整齐迭好放在一旁,然后跪在他面前双手背过脑后,露出满是汗水散发着热气的腋下,我不敢抬头看方的眼睛,光是知道我正在被他们注视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现在是临近傍晚,太阳还没有落山,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房间,照在我的身体上。

    风吹了进来,给我带来一丝并不舒适的凉意;脸上的汗珠顺着脖子滴落到锁骨之间,胸口的汗水顺着乳头流到肚脐旁边。

    过一了会主人开口说话了。

    「好久不见啊夏妍酱,你可是我们学校圈子里的热销货啊,亏我预约了这么久才搞到,结果你居然是这么个不讲卫生的母猪,这我必须得狠狠地报复你一下了」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非要在我面前演这种无聊戏码。

    「嗯,跟你玩个游戏吧,赢了的话你的调教就结束了,输了的话……我先卖个关子,脸别乱动啊,你乱动的话我怎么把脚指头塞你鼻子里,我差不多三四天洗一次袜子,闻起来应该不好受吧」「游戏规则很简单

    ,我要把你男朋友送给你的手帕塞进你的屁眼里,你只要在30秒之内取出来就算赢了」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和小正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买的手帕,几乎不舍的用,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到现在的……。

    「快点,别浪费老子时间!看你这么不情愿干脆我来帮你塞吧」他一把夺走手帕,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我半蹲着,他就在我身后,把手帕卷成一团使劲往我的屁股里塞。

    「接下来是这个」他将一根银白色的金属棒插进我的屁穴里,直到金属棒完全插入,他将食指放在了金属棒的底部。

    「噫!」识别到指纹的金属棒伸出好几根倒钩扣在我的直肠壁上,死死锁住。

    「好了,倒计时30秒,祝你好运」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根本没打算让人家赢吗吗?我把我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可金属棒就是纹丝不动,30秒转瞬即逝。

    「哎呀,真可惜,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看来得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了。

    这在这里填写的是吧,惩罚内容是:禁止排泄,惩罚时间就填一个星期吧,点击确定ok.」「骗人的吧,禁止排泄一个星期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啊!」「啊?区区奴隶也敢顶嘴了吗,那就两个星期,好了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我就让你过几天求着我同意你去死」我突然想起几个星期前毫无征兆跳楼自杀的女生,明白了什么,那个女生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我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我很清楚现在能做的只有顺从眼前的这个男人。

    ————「呜……呜……」好难受,肚子好痛。

    从哪之后已经过去三天了,离惩罚时间结束还有一半,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坚持的下去。

    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谁来救救我。

    然后,待会还得被继续做那种事……在那之后,我每天都要被叫去活动室里,脸正对着镜头,摄像机每天都在记录着我被几个男人舔遍全身的样子。

    口水沾满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后,他们又多余的让我穿上内衣,最后在镜头前帮他们每一个人口交完才让我离开。

    但还没有结束,他们要求我睡前开启直播,然后在床上带上耳机完整的看完白天的录像,说是为了后面的游戏做好准备。

    不知道这群人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总之有不好的预感。

    距离惩罚结束还有最后一天。

    「为…为了……惩罚便穴奴隶夏妍的愚蠢表现……各位主人大人封住了奴隶的菊花……在没有主人允许下,夏妍已经六天没有……大……大便了……已经到极限了,请赏赐我这个

    低贱的受虐狂排便的机会吧。

    真的……求求你们了……真的已经忍耐不下去了……求你们了!请让我在主人面前大便!」「真的说出来了呢,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我们有好好的录下来哦,夏妍酱~这段要放在你主页上的视频该取什么样的标题呢?算了待会再慢慢想吧」「已经照你们说的做了,求求你让我大便吧……」什么都无所谓了,真的已经受够了,怎样都好放过我吧。

    「我们一向都很守信的,既然答应了你,肯定会给你一次提前解放的『机会』」「什……呜…噫噫……」「像这样在你肚子上按摩刺激肠道蠕动,便意就更无法忍住了吧,,别急只要你赢下这场游戏,你的屁股就能得到解放」果然,这些人还是不会就这么放过我。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这些天里你每天都在帮大伙口交,再加上每天晚上都让你复习录像,小妍这么聪明应该早就记住每个人的鸡巴长什么样了吧,接下来我们会剥夺你的视力,让你猜鸡巴,哦对了还有不可以用手,只要你用嘴认出所有人的鸡巴就算你赢了」「什…等一下!?」眼睛被遮住了,手按照他们的要求背在脑后,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唔!?」第一根插进来了,好粗暴。

    真是的,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啊!……夏妍要冷静,仔细想想……呕……好痛苦,刘海被他用力扯着,好疼……唔!射了!!脑袋被他死命压着,精液一滴不剩全部流进我的喉咙里了,有这样习惯的只有三个人……「咳咳咳!呕……咳咳……这个鸡巴的主人是」「恭喜答对了,真不愧是夏妍酱」太好了猜对了…「呜呜!!」好痛,这次又是谁,这些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吗。

    ……这次很不一样,对方靠扯着我的头发来控制我脑袋,然后……「唔呜呜呜?!!!」时不时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射精时掐紧我脖子,拔出鸡巴抵住我鼻子,射在我鼻腔里的人只有。

    「恭喜夏妍酱又答对了,你简直是为了被做成玩具而生的雌性啊,只要你赢下接下来的几回合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排泄机会哦」

    最^^新^^地^^址:^^就这样继续赢下去,一定没问题的。

    ……「真遗憾夏妍酱在最后一轮答错了呢」诶,骗人的吧?「那接下来夏妍酱就只能接受惩罚了」「等……等一下,一定是什么搞错了吧?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顾一切爬到他的面前,跪了很久的膝盖向我发出名为疼痛的信号,但被我无视了。

    我埋下头轻轻扯着对方的裤脚乞求重新开始的机会。

    「对不起妍酱,排泄的机会没有了哟,然后失败者要接受惩罚,那么打屁股50下吧」

    我感觉到胳膊处一阵疼痛,随后立刻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眼前一个体格十分健壮的男子朝我走来,他黝黑的皮肤紧紧包裹住身上的肌肉,手臂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直到他走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好了,接下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夏妍酱」「非常对不起,诶…那个…因为我的愚蠢……搞砸了主人大人的游戏……对…不起。

    然…后……感谢主人能严厉管教母猪夏妍……啊…对不起……最后是……最后是……对不起……对不起……」一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离开这张椅子。

    冰冷的椅子刺激着我光熘熘的屁股,痛到发麻的屁股上每一处被打过的地方像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

    我的小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冷汗从脖子上往下流弄得很痒,但我不敢用手擦,肩膀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我该严格保持正确坐姿。

    好疼,好可怕……「就是这么一回事,表现糟糕的夏妍同学请求我们对她施与相应的惩罚,不过惩罚的过程中由于夏妍同学认错态度不端正,50下的打屁股被增加到了100下,当然最后夏妍同学还是正确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今天的奖励游戏就到此结束,散会」他对着手机摄像头说了一堆大言不惭的话,意思是今天的拷问结束了。

    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第二天我依旧忍受着便意的折磨,另外昨天屁股留下的伤还没有痊愈,我只能在这样的双重摧残下等待着痛苦到达极限的那一天。

    约定的日子终于到了,我拖着饱受折磨的身体来到他们的面前。

    眼前是我在熟悉不过行李箱,需要装运的货物很显然是我。

    他们像流水线工厂里技术工人加工物品一样娴熟的把我拘束好,限制活动自由,没收我的视力,最后让我在狭小的空间里维持着别扭的姿势。

    行李箱盖

    上了,这股熟悉又让人无比厌恶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通气的地方设计的十分小气,就连呼吸都很艰难,拥挤的空间逼得我把身体蜷缩到极限,我每呼出一口气全身都能感觉到;不知是我身上发出的,还是其他人留下的,每吸进一口气都能闻到浓郁的汗味;除了闷还是闷,这狭小空间内十足的闷热感彷佛一具额外的枷锁禁锢我的身体。

    我感到天旋地转,是因为外面的人在搬运行李箱。

    我不知道我要在行李箱里待多久,旅途往往都是漫长的,痛苦的姿势在一点点消耗我的体力,幽闭黑暗的空间、有限的氧气和难闻的味道在蚕食我的精神,让我到达目的地后以最糟糕的状态应付调教。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看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行李箱被打开了。

    复数人声进入我的耳朵里,嘈杂而疯狂。

    他们将我的视力归还回来,灯光刺得我的眼睁不开,我耳边传来了抽泣声。

    随着视力的恢复,我开始察觉到自己处在一所赌场里,附近放着一个比装我的行李箱要小的箱子,箱子旁边是一位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就是抽泣声的主人。

    她全程低着头,身体一直在发抖,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疤和用黑色笔写的污秽词语,脖子上戴着金属制的项圈,脸上刻着「母狗」两字的刺青,眼睛被黑笔圈了起来。

    我的「主人」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聊着什么,这个陌生男人应该就是女孩的「主人」吧。

    「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见到各位,我是奴隶夏妍的临时主人xx,接下来两位奴隶将进行3场比赛,每一场比赛大家都可以自由下注,最后以三局两胜的方式决出失败者,失败的奴隶将会受到主人为她准备的特定惩罚,希望大家今天能玩的开心!顺带一提啊,夏妍酱的后门被我封住已经几个星期没上过大的了,如果她输,作为惩罚我会把解放时间再延后几个星期的」要是在这里输了的话,我下一次排泄的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一定不能输。

    ……我和那个女孩被以一模一样的姿势拘束好放在一个大桌子上,我在桌子左边一头,她在桌子右边一头,高高的平台让每一个方向的人都能把赤裸身体的我和她看的清清楚楚,用来放置我们的桌子上标满了数字,估计是一会比赛用的。

    「第一场比赛是,比两头母猪谁尿的远」等下等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在镜头前面做这种事?太荒谬了吧。

    我面前的少女估计也是这么觉得的,她的脸羞得通红,眼睛像是在躲闪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的主人走到跟前,这时我才发现女孩的下体被装上了和我差不多的贞操带。

    我注意到她的贞操带上有一个拉环,她的主人伸出手指勾住拉环往外拉,紧接着一串拉珠从女孩的尿道口冒出,这串拉珠对脆弱的尿道来说绝对不算小,少量清澈液体随着拉珠一同从女孩狭小的通道中流出,可以看到女孩的脸更红了,她紧紧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知道是在忍耐疼痛还是在忍耐快感。

    直到拉珠马上要全部被拉出时,女孩的主人却停下不动,好像是要观察女孩的反应,此时女孩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表情恍惚嘴巴轻轻喘着热气,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的主人。

    主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一口气拔出了剩下那一点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水夸张的喷涌而出甚至淋了我一脸,我因为被拘束着根本没办法躲开,只能像个小便池一样默默承受对面的尿意。

    女孩尿了差不多二十几秒,现在总算是结束了。

    女孩用充满歉意的眼睛看着我,我一脸无奈的笑着回应。

    我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并不是她的错,我没有理由也不想责怪她。

    轮到我了,我放松括约肌,一丝细流喷出,肚子里储存了好久的东西彷佛也要一同排泄出去,却又被肛塞悲惨的堵住了,阵阵绞痛是身体在向我传达不满。

    我的尿相比之下简直是贫弱不堪,对面那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居然能尿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距离,平时肯定经常被人强制要求憋尿,我不由同情起来。

    工作人员甚至懒得测量我尿出的距离,这回合很显然是对方赢了,然后就是准备下一轮比赛。

    没有休息的时间,新一轮比赛开始了,这一轮比拼的主题是忍耐力,具体规则是在要求的姿势下坚持的比对方久。

    当然是让人很难受的姿势,双手交叉过后脑勺,腰挺直成一条线,大腿小腿间约40半蹲着,还得踮起脚尖,脚跟离地面要是低于一定高度就会受到惩罚,接触地面就直接判负。

    不过,就像你想的那样,如果只是这点程度比赛就太没意思了,举办方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在我们摆好姿势后工作人员也提着道具上来了。

    首先是乳头,他们给我们的乳头贴上了特制的贴片,贴片的中间是一根细细的金属针,多半是用来导电的,金属针完全插入乳腺里,正好将贴片牢牢固定起来。

    然后是肚子、后背、腰部、脚心,通通被贴上了电极,哦对了,因为双手交叉过脑后而露出的腋下也没能幸免

    。

    在道具都布置完毕后,对面女孩的主人走上前来说是对赛方的准备工作不够满意,在得到许可后分别在女孩的腰上贴了更多电极,又在女孩的乳房底下贴上电极,用连着线的夹子把女孩的舌头夹住,在阴蒂上也安装上同样的夹子,最后将女孩脖子上的项圈进一步束紧,仅针对女孩一人的准备工作完成了。

    比赛开始了,电流穿过铁针朝乳头内部发动攻击,这是我从末体验过的钻心的剧痛,痛的我身体几乎失去控制,虽然全身被电击的情况也没少发生,但是直从乳头里面电击还是第一次。

    「啊!!!」鞭子重重的打在我的腰上,提醒我垫好脚尖,我回过神调整好姿势,咬咬牙忍住乱箭攒?般的疼痛,而我眼前的女孩因为舌头上夹着夹子合不了嘴,本能的大口睁着嘴巴任凭口水流了一下巴,翻着白眼惨叫着,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不成样,身旁的男人使劲的用鞭子抽打她的身体,两只脚颤抖着勉强维持蹲姿,以此来回应惩罚,因此鞭子只会不停的从她身上落下。

    她身上的电极比我多的多,被夹住的位置也比我悲惨的多,但她还在坚持着。

    时钟上的指针转动着,一分钟,两分钟……即使是我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小小的前脚掌承受了全身的体重,脚心被惨无人道的电击,已经痛苦的麻木到快失去知觉了,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倒下的时候,女孩先一步昏过去了,她身体并不比我强壮,瘦弱的酮体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绽开的伤口上渗出了几丝血,雪白的皮肤在遭受这残忍的虐待后贴在了这冰冷的桌面上,这一回合我赢了。

    最后一回合即将决定这场闹剧的胜负,工作人员叫醒了女孩,说是叫醒,其实不是用嘴叫,而是是往女孩的脸上扇几巴掌。

    总之比赛开始了,比赛的主题是窒息游戏,我马上要被放进一个装满水的狭窄透明容器里,全身被铁质刑具拷死动弹不得,唯一能活动的只有抓紧绳子的右手,绳子是缠在脖子上的,他们在我脖子上装了个能识别压力的智能套索,我需要用力拉扯手上的绳子,来缩紧压迫脖子,一旦脖子上的压力低于一定值就算失败,换而言之松手等于主动弃权。

    女孩那边要比我精致许多,她脖子上的项圈自带收束功能,可以通过按住手上的遥控按钮来调节收束力度,省时省力可以说自带优势。

    在了解比赛规则后我偷偷的高兴了一下,窒息类拷问对我来说可是拿手项目,从成为白房子的财产开始,抱着弄死也无所谓的心态掐我脖子的家伙数都数不过来,往远的说被人用被子捆起来装进水缸里只能勉勉强强故意,往近的说前段时间那帮纨绔子弟还把我脑袋按在马桶里,用脚踩住我后脑勺不让我起来,以及被流浪汉用胳膊勒住脖子好久才松开,长时间憋气这种事对我来说简直是看家本领根本难不倒我。

    还没等我得意够,天花板上伸出的机械臂就抓着我脚踝上的镣铐把我塞进装满水的容器里,这一下搞得我猝不及防,鼻子突然吸进水呛的我直咳嗽,害得我浪费了好多氧气,但比赛开始了便不能重来,我只好抓紧时间勒紧脖子上的绳子,刚勒紧脖子一股恶心感传来,难受的我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但这还没有达到游戏标准,于是我右手再猛的用力一扯,脖子被这样一整又是恶心又是痛苦,肚子里又传来一阵阵绞痛,脑袋迷迷煳煳的,但我所剩不多的理智还是让我继续发力扯紧绳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生不如死的折磨让时间流逝变得缓慢,彷佛度日如年,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披肩的长发在水中飘舞,稚气末脱的脸像水母一样可爱,她瘦弱的身体上却写满了污秽不堪的文字,她的手臂上、大腿根部被画上了虚线,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我脑海里冒出……我在想什么啊,她跟我素不相识的,她失败后的下场是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仔细一看眼前的女孩其实很瘦小,手很纤细又白净,腿上的体毛也很少,肚子的绞痛突然加剧了……夏妍你在想什么啊?!要是输了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排泄了,不要在这种时候犯贱了!她紧闭双眼好像在努力逃避什么……要是我输了的话,也只是不能排泄而已,但她会失去自己的四肢……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比赛到此为止,由于两位性奴同时松开所有判定为平局,本场比赛最终结果1:1,没有胜者两人均将受到惩罚」我被从容器里放了出来,但被肚子酷刑般的绞痛折磨到趴在地上不想动弹,主人突然走到我的跟前用手抓住我的脸,强行让我把目光看向和我一同失败的女孩。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工作人员按住,她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朝她走来,看到那根装有不明药剂的针管女孩开始激烈的反抗,这样的激烈程度是白房子奴隶极其罕见的,几乎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如发狂般的乱闹,我这辈子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人,但在工作人员的压制下这样的反抗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就这样,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注射进女孩体内,慢慢的,慢慢的,女孩不再反抗,慢慢的,女孩眼睛里失去了光芒。

    我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女孩,我明白了一件事——她死了。

    男人们抓住女孩的脚,把她从桌子上拖到地下,把她扔进一个大箱子里

    ,把她的手脚折到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推挤到箱子的一侧,操作娴熟没有一个环节出错,好像流水线工人在加工自己熟悉的货物。

    主人对我说,「这是说不定也你末来的样子」我看着她的尸体,一动不动,直到男人们把我绑起来,蒙上眼睛、戴上耳塞,装进大箱子里。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但是我知道紧挨着我的就是刚刚那个女孩的尸体,就在刚才,这个女孩还在对我苦笑,我突然明白了,在此之前我经历所有调教拷问只是孩童的嬉笑打闹,是不痛不痒的小玩笑,但在刚才,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我面前死掉了,她没有必须得死的原因,但她还是死了,是被我害死的,如果我早点松开手上的绳子,如果我没有那么自私,她就不会死了,是我杀了她。

    我的眼睛被遮住,耳朵被堵住,只剩一片漆黑,一片死寂。

    我的灵魂被高高吊起,在无际黑暗的荒原上找不到自己的身影。